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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秀梅是清河村的妇女主任,她的办公室和陈景天是挨着的。

这个时候,白秀梅抬起头来,那漂亮的圆脸蛋红扑扑的,一脸幽怨地看着陈景天。

还拿软绵绵的小拳头,在陈景天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,腻着如猫儿一样,让男人心里发痒,发酥的声音说,“你这死鬼,把人家折腾的那么狠,这两天根本就走不动道。”

陈景天没想到白秀梅这么豪放,这可是大白天啊,而且还在村委会楼房里,这要是让旁人见到,可了不得!

他本想把白秀梅给推开,结果白秀梅突然用双手缠住陈景天的脖子,在陈景天的耳朵边吐着热热的气息。

她说:“好弟弟,今天中午来我家,我下面给你吃。”

说完,也不给陈景天反应的机会,就推开陈景天,然后拉了拉褶皱的衣服,还特意对着陈景天顶了顶那高耸的山峦,这才一仰头,跟没事的人一般下了楼梯。

陈景天看着白秀梅远去的背影,不禁有一些苦笑。

他上辈子就没怎么有女人缘,一心都扑在工作上。

到死才知道自己跟赵盼夏还有个女儿。

现在倒好,刚来这清河村,就把仇家的老婆搞上了。

不过看白秀梅的反应,似乎那天晚上他的服务很到位。

这个空旷了二十几年的女人,一下子就变得年轻明艳了许多。

陈景天心想白秀梅是妇女主任,也许有办法能够遏止这些谣言,于是中午饭点,陈景天提着两瓶二锅头,一包花生,一斤牛肉,正大光明地从杨永林家院门走进去。

他站在院门口,特意喊了一声:“杨主任在家吗?”

客厅里没有人,只有厨房里传出铁勺与炒锅碰撞的“铿铿锵锵”声音。

陈景天走到厨房门口,只见白秀梅下身穿着一件碎花裙子,上身是白色的绣花T恤。系着围裙,正在爆炒猪腰子。

听到陈景天的声音,白秀梅转过身来,对着陈景天笑着招了招手,意思是让陈景天进厨房。

陈景天愣了一下,这展开有点奇怪啊,一般人不应该说。

“陈书记来啦,快到客厅里坐一会儿,菜马上就好了。”

怎么到了白秀梅这里,完全不按套路出牌?

陈景天提着酒,还有牛肉,进入厨房。

白秀梅直接关掉煤气,转过身来,先是把陈景天右手提着的酒取过,放在旁边的灶台上。

接着,她的手慢慢蹭了上去,双手轻轻的缠住了陈景天的脖子。

她扭着身儿,像是在跳舞。

这白秀梅一直喜欢黄梅戏,虽然不会唱跳,但这身体一摆动起来,还是别有一番味道。

陈景天正想挣脱她的双手,白秀梅却已经把陈景天给逼到了灶台旁,整个人都压了上去。

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“哄哄”作响。

白秀梅则是将红艳艳的嘴唇,凑到陈景天的耳朵边。她说:“他们父子一个小时前去镇里了,今天中午家里就只有你和我。”

“你是想要先吃菜呀,还是先吃我?”

正所谓**,四十如虎,五十坐地能吸土。

这女人啊,一旦心被打开,就像是决了堤的堤坝,根本拦不下来!

陈景天朝着门外头弩了弩嘴,他说道:“这还是白天呢,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?”

白秀梅则是缠住了陈景天的脖子,他说:“放心,这时候大家都在家里吃饭。再说别人到了我家,在院子口就得喊上几声。”

“你就可怜可怜姐姐我吧,我已经饿了二十几年了,那天晚上开了荤,根本就停不下来呀,现在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你!”

“好弟弟,快,快来喂饱我!只要你把我弄舒服了,我就告诉你,怎么对付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鸡婆。”

白秀梅说话的时候,已经伸手到陈景天的腰间,解开他的皮带。

然后是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塞进了陈景天的怀里。

厨房门,还是开着的,抽油烟机声音特别响,听上去就如同拖拉机一般。

而在这拖拉机四的声音里头,如果仔细听的话,也许能够听到男人拉车一样的喘息,还有一点点,一丝丝女人吟唱的声音。

就像是在泡热水澡的时候,会不自经地因为舒爽而唱出歌来。

唱歌的时候心情是愉悦的,但是这声音里,有些时候听着又带着一点哭腔,但哭的声音里,又带着几分舒爽……

这恼人的抽油烟机,足足抽了一个多小时。

等到抽油烟机停下来的时候,陈景天已经坐下客厅的桌子旁。

白秀梅挨着他的旁边坐,给陈景天倒了一杯小酒。

她又洗了一次澡,特意把自己最干净、最漂亮的衣服换上。就像是刚刚从花丛里飞出来的蝴蝶,很漂亮,很丰满。

她端起酒杯和陈景天轻轻碰了一下,然后一饮而尽。

也不知道是喝过酒的缘故,还是刚才洗过澡,又或是在厨房里运动过于激烈,那脸蛋胜过秋天熟透的苹果,让人见了总想伸手去捏一捏,咬一口。

白秀梅这一刻,哪里还像个儿子已经二十几岁的中年女人?

她宛如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扎着一头漂亮的马尾,那精致的鹅蛋脸白里透着嫣红,熟美多汁。

同时,她丝毫不顾及身上的衣服透气又单薄,以最美的姿态显露给陈景天。

白秀梅一身泛着芳香,对着陈景天说:“陈书记,现在是不是在外边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啊?”

陈景天笑着点点头,这白秀梅不愧是妇女主任,变脸的速度还挺快。

刚才还腻着声音一口好弟弟,一口好哥哥,激动之处,就差喊亲爹爹了。

现在一开口,就变成了陈书记。

陈景天说:“不瞒白主任,这事啊我还觉得挺头疼。”

“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地里造谣,现在搞的整个村子里风言风语,很多人都在说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。”

“我一个大老爷们倒没什么,就怕徐曼儿,她一个没了男人的小寡妇,会被别人戳脊梁骨。”

“你也知道,本来她的日子就已经不好过,这下子可就过得更艰难了。”

陈景天这一番话,让白秀梅捂着嘴笑了起来,她笑的时候,身上那白白团团的肉,也会随之抖了抖。

她伸手在陈景天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,笑着说:“陈书记放心,我知道是谁造的谣,这点小事情就交给我吧。”

“不过陈书记对徐曼儿还是挺上心的嘛,她一个小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,如果陈书记有心,不妨多去她家里走走,照顾照顾。”

“姐姐我可是过来人呢,一个女人啊,要是没有男人,这日子过得可就实在是太苦了哦。“

陈景天笑了笑,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插话。

听到白秀梅说会处理这件事,陈景天也就不再多言。

而这时距离他进屋,都过个把小时了,陈景天也不好继续逗留,免得外边的人说闲话。

于是站起身,空手走了出去。

白秀梅没有送出门,而是站在屋里特意喊了一声:“陈书记慢走啊,欢迎下次再来吃。”

白秀梅没有说吃什么,但陈景天知道。

毕竟从刚才到现在,一个多小时过去了,他还饿着肚子。

陈景天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,心里念叨:这女人也真是,我辛辛苦苦耕耘了一个多小时,把她喂得饱饱的,却一顿饭也不给我吃。

陈景天回宿舍啃了几片饼干,闲着没事干,就在村子里溜达。

恰好就见到徐曼儿,挑着两个水桶摇摇晃晃的在上坡的小道上行走。

她的个子并不高,这长长的扁担,大大的两桶水,看上去仿佛要把她这小身板儿压得更加渺小。

陈景天快步走上前,随手就把这扁担给挑到了自己的肩头。

徐曼儿一转头,看到是陈景天,连忙吓得后退了两步!

她不敢跟陈景天直视,而是半低着头,怯懦着声音说:“陈、陈书记,这水、这水还是我来挑吧。”

陈景天笑着回应:“我一个大老爷们儿,这点重量不打紧,不过你怎么挑水啊,家里附近没有自来水吗?”

陈景天自己住的宿舍,是有自来水的。

刚才他和白秀梅在浴室里,还一边淋浴,一边贴着浴室墙壁玩闹了一通,怎么徐曼儿家却要挑水?

难道村里的自来水,没有通到她家?

因为在陈景天的记忆里,上辈子他很快就跟徐曼儿结婚了,徐曼儿也搬到他的宿舍里来。

对于徐曼儿的老家,陈景天从来没去过。

一是没心情,二是不关心。

虽然说赵盼夏是陈景天的初恋,他对赵盼夏的愧疚很深,是因为以赵盼夏的能力,她本来应该有着更加灿烂的一生,却被陈景天给毁了。

而对于徐曼儿,陈景天和她相处的时间其实很短很短。

短到他对徐曼儿根本就没有太多印象。

在他的记忆当中,徐曼儿只是天天会带着杨乐乐往医院里跑,杨乐乐的身子很差,动不动就会发烧感冒。

徐曼儿的人生,几乎都是围绕着杨乐乐在转,完全没有自己。

现在陈景天已经决定远离赵盼夏。

就如她的遗言,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,不会与她有任何交集,让她去过她真正的想要的灿烂人生。

为此,陈景天决定先要好好的弥补徐曼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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